叶芝的名句：“一切都散了，再也保不住中心，世界上到处弥漫着一片混乱。”
如果韩愈看见，必定脱口骂：“小人之好议论，不乐成人之美，如是哉！”
孔子也叹：“小人长戚戚”，“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。”这里的“小人”，是指底层百姓。孔子的道德要求，是针对君子即贵族阶层的，“礼不下庶人”。
弗洛伊德发现了人的潜意识：“人的心中好像一直有一片荒芜的夜地”，这让他眩晕。东野圭吾也说：“只有两种东西无法直视，一是太阳，一是人心。”
庄子说儒家“明乎礼仪陋于知人心”，然！人性如此复杂而幽深，远非抽象的道德理念所能涵盖。“它有自己的风暴，它有自己黑夜的奴隶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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